“医生,病人怎么样?”符媛儿迎上前问。
“子吟,那天我碰上之前那个保姆了……”她故意提起这个话头,紧盯着子吟的表情。
符媛儿一愣,立即为自己分辩:“我没这么说。”
子吟看了他一眼:“子同哥哥跟你说过了吗,我想搬出程家。”
“没什么,就是喝多了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符媛儿告诉她。
“希望开饭的时候,我能看到我的结婚证。”她冲房间里喊了一句,也说不好心里为什么有一股闷气。
他将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,半晌不说话。
子吟的激动换来他如此平淡的反应,就像一捧热水泼到了一块千年寒冰上,寒冰仍然是寒冰,没有丝毫改变。
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,不禁又自嘲的笑了,爱情难道不应该是飞蛾扑火不顾一切,她对程子同所谓的爱情,却充满考量和计较。
“喂,子卿……”她还有问题想问呢。
“爱情就是……”唐农张了张嘴,可是一时间,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“说完就走了。”
展太太……符媛儿偏头看了一眼,记住了对方一头酒红色的头发。
所以,她才又造了个假,做出了是符媛儿泄露底价的“证据”。
符媛儿感觉到心口的那一下刺痛。
爷爷也没告诉她一声。